“……”王公公想说却不敢说。
那王位和封号本就应该是温陌寒的,是陛下这么多年不肯相认而已。
眼见王公公不肯回答,梁棣也自觉无趣。
继续拿了奏折仔细看,只是如今他的神色不似之前那般慈祥,而是极度的刻薄。
王公公悄悄地燃起了熏香,为陛下提神。
梁棣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脑海中倒是很盼望见到陆清婉生下的小皇孙。
“以为给朕生下了皇长孙,朕就不得不宠着他们?他们实在是太小瞧朕了,朕倒要看看,他还想玩什么花样。”
梁棣突然生气,王公公也甚是无奈。
自从太子闹过一次事件之后,梁棣喜怒无常、疑心极重。
这些天睡觉都睡不踏实,不去任何皇妃的宫中,也不告知外人他在何处。
虽然他不再用梁泊尧下的毒,而是喝着恢复身体的药,可王公公日夜守在身边,却并未觉得他气色好转,反而越来越阴沉。
王公公心中明白,这不是方静知调理不好,而是心病难医。
恐怕梁泊尧留给他的那层阴影,此生都无法消退了。
简单地看了几份奏折,梁棣便把其他的丢下,揉了揉额头,吩咐王公公去传了口谕,他又想起丢失的玉玺。
这些时日,他在朝堂处置政务都只是传的口谕,没有下发任何一份圣旨,都是因为那找不到的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