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觉暝沉思片刻,开口问道:“将军在此苦战多日,可有好办法?”
祖安叹了一口气,如实相告道:“且不说此战错综复杂,以兵马来论,乱世……不可避。”
修觉暝还是一副临危不乱的君子模样,心中想的却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主动权又不在我们手上,不如抓紧练兵。”这番话,他自然不知如何开口。
谈话间,盛凭赀心中只有一个不能再耽搁的念头。
山河动荡不安,如何护盛世周全。
“祖安,以你之见,我们能否蓄力出击?”盛凭赀要的不单单是周全,更要反击。
祖安听的直想骂娘,军中什么情况?按目前来说,连自保都很难。祖安还是咬咬牙说道:“难于登天。”
心中虽然有数,但亲耳听到,还是……
气氛又冷了下来。
看出了盛凭赀的的犹豫不决,修觉暝也不愿再浪费口舌,正色道:“他人铁蹄,妄想踏平山河,绝非易事。你我亦不能做这惊弓之鸟,当务之急,是操练兵马。”语音未落,修觉暝冲祖安说道:“祖将军,援军大多是幼子,涉世不深,战前要抓紧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