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你!”
十秒钟紧紧地拥抱,好像一年那么长,好像这一抱就不想放手。
“怎么回事?我要从哪里开始救起?”才坐正,米雪问。
“这里。”以宽捂着心,深深望着她,“别管了,还不是家族老问题,可能免不了走司法途径。雪儿,你脸色不好,怎么回事?”
米雪的火气蹿升快烧到天花板了,把今天下午的情节说一遍。
“她还有脸说:你在我心中比我自己还重要。”
“她怎么抢了我的台词。”以宽含笑。
米雪瞪他一眼。
以宽毕竟比她长五岁且是个经营者,说:
“老板不会付高薪请一个没用处的经理,她能在五分钟内激怒你,二十分钟内让你自动辞职,这本事可大。把她的电话给我,我想请她当首席顾问,帮我把一个麻烦人物处理掉。”
米雪瞪得更大:“天下的老板都一个样,你们这些万恶的资本家。”
以宽意识到说错话,立刻道歉。他没忘记当年两人之间的矛盾之一,是一个习惯性从经营者角度思考,一个永远站在劳方。
“说个笑话。”以宽有意灭火,“有个人被聘为顾问,找印刷行印名片,送来一看,印错了,印成‘顾门’,打电话跟老板说,你印错了,少了‘口’。老板说抱歉抱歉立刻给您重印,送来一看,印成‘顾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