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里能不能想想自己?”顾言溪有些恼怒地打断他的话,“现在被硫酸泼到的是你,你就不怕自己的脸上留下疤痕吗?那样会很丑。”
“没事。”傅砚辞说,“只要你漂亮就行了。”
听到他如此平静的声音,顾言溪手上动作一顿,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不多时,急救车赶来。
顾言泽从车上下来,两个医护人员紧随其后。
“冲洗过伤口了吗?”
傅砚辞点了点头,“嗯。”
“我陪傅砚辞去医院,你去把那个疯子给我弄过来。”顾言溪看了一眼那个男人离开的方向,眼神冷得像刀,“精神疾病也不会是他的免死金牌!”
……
市中心医院。
“这七天先涂这个红管的药,一天三次,七天以后,换这个蓝管的药,也是一天三次。”
顾言泽拿着药进了病房。
傅砚辞接过药,“嗯。”
顾言溪的视线落到傅砚辞的脸上,那里留了长约半指的瘢痕。
除此之外,脖子上也有一片灼伤。
这样的瘢痕落在他原本无可挑剔的脸上,简直是触目惊心。
顾言溪眼中迸发出冷意。
顾言泽走后,傅砚辞视线转向顾言溪,见她一言不发,脸色沉冷,心一凉。
“言言……”
顾言溪听到声音收回思绪,“怎么了?我在。”
“我脸上的疤痕可以做手术消除。”
“嗯?”顾言溪不明所以。
关于这件事,顾言泽说的时候,她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