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棺材里,至少能让尸身腐烂的没那么快。
然而打开棺材时,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还是冲入每个人的鼻中。
马强听说过,尸体里散发一种很特别的物质,呼吸时会吸附在鼻毛上,往往几天都不会散去。
方鸣都忍不住用袖子捂住口鼻,所长更是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叠口罩,将其中一个戴上。
又递给彦启英,示意对方也戴上口罩。
彦启英摇了摇头,“虽然我不是专业的法医,但也知道有时候味道也是很重要的信息。”
马强忍不住看了眼彦斯年,“彦医生,你儿子这么小,看这种场面不合适吧。”
“没事,他习惯了。”
彦启英随口应的一句话,却让在场的人都惊了。
彦斯年习以为常地走上前,用持针器夹住刀片前端背侧,精准地将刀片与刀柄槽对合,向下嵌入。
明明这么爱干净的一个孩子,面对布满尸斑的尸体却没有露出半分异常,径直将手术刀递给父亲。
彦启英接过,刀口从咽喉开始,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