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容琢文说出,他其实只是担心她知道车祸的幕后推手是阮蓝,从而去找阮蓝的麻烦,楚瓷还敬他几分坦荡。
现在这个说辞,委实冠冕堂皇。
容琢文被她脸上冷漠而淡然的笑意刺痛,“我没有把责任强加在自己身上,我们到底还是夫妻,这份责任理所应当。”
他素来不善言辞,有些话也不知该怎么跟楚瓷说。
譬如他担心她的安危,想把她留在身边,好好地保护。
又譬如这些年他对她隐忍又克制的情意。
可是想想,楚瓷心里没有他的一席之地,说出来,恐怕对她来讲会是一种负担,便也只能作罢。
这个话题不了了之。
周末楚瓷去看陈萍。
临出门前,容琢文说晚上想喝她煲的汤。
楚瓷想了想,答应了。
她的车还在4s店修,那天她看过照片,战损严重,令人后怕。
现下出门,容琢文让司机送她,她也没拒绝。
坐容家的车,总归是安全的。
疗养院,陈萍的情况还是那样,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