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虎一出手便被对方的奇功所乘,以至于吃了一个亏,而佩娘的声东击西之计也甚是成功,到了现在他再想抢回君父已来不及了。
然而厉虎的应变之快,亦非常人可比。他本已跃在空中,一脚踏在朱徽婵座骑的胸胛之上,那匹马被踏得连退了数步,而厉虎借力疾蹿而前,一剑飞出,直刺君父的后心。
既然抢不回来,就只能刺杀了此人,厉虎本就是行事果决之人,此时出手全不犹豫!
丑妇的长鞭倒卷而回,却及不上厉虎前蹿迅捷,眼看着君父便要被一剑刺死,却忽听得蓬车内有人喝道:“佩娘且住,我有话说!”
那丑妇闻言长鞭一沉,君父便即落在地上,“蛇翼剑”扑地一声刺进了君父的后背,剑尖入肉一寸,总算及时收住未发,厉虎也顿住前冲之势,落在了地上。
君父僵立在道路当中,腰上被长鞭上的粗索缠住,背后则被厉虎手持“蛇翼剑”刺入,已吓得面无血色,一动也不敢动。
在这等情形之下,厉虎虽然还未能抢回君父,但那丑妇的长鞭若再把君父往前拉,就只能救回一个死人。因为用长鞭拉拽得再快,也必定及不上厉虎手上的剑快,而“剑翼剑”只须再前刺一分,就可穿透君父的心脏。
厉虎、君父两人在车下,而丑妇佩娘坐在篷车上,三个人竟是僵持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