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笑声一转,忽然带了几分悲怆愤怒之意。
“不错,欠下的账终究要还。现下你的身子也大好了,有些事情也该行动起来了。”
“安暖那边最近没再做什么吧?”夜小楼眉头微蹙:“要保护好郁竹,不能让寒哥儿也留下遗憾。”
“应当没有,有冬雪和几个护卫看着,新进来的几个婆子也是我挑的。听说最近还算安分。”富贵冷笑道:“这贱婢没什么本事,也就是有个心毒的能耐。”
“呛啷哗啦!”
“富贵那贼坯子忒地心毒!”夜安暖摔碎了一个花瓶,又抓起桌上的砚台朝旁边站着的丫头扔过去。
那丫头下意识地偏了一下头,砚台砸在她身后的窗户上,发出一声闷响,砸破窗纸掉落在院子里。
深秋的冷风立即涌了进来,室内寒冷几分。
丫头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不敢说话。
一个侍候的婆子缩在旁边,眼神闪烁。
外面院子里,一个护卫拾起磕破了角的砚台送了进来,审视地看了看屋子里的人。
“看什么看!还不赶快滚出去!姑娘我教训自己的丫头,你有什么好看的?!”夜安暖怨毒地看那护卫一眼,抓起手旁的茶杯却不敢对护卫怎么样,转头看到地上跪着的丫头,向丫头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