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摇头:“再等等吧,就怕寒哥儿年轻沉不住气,知道了这些事情露出点什么来。”
“露出点什么?”夜小楼想,若事情败露,便索性把事情挑明于天下罢了!
而且以寒哥儿深沉内敛的性子,若是知道了这事,只怕他只会更深沉一些。
除了上次涉及郁竹的事,让夜自寒稍露窘态,其它时候,夜小楼还真没见过夜自寒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的。
这么一想,夜小楼不禁暗暗揣度,等夜自寒知道了他的身世,会有什么反应?
夜自寒面无表情地听着季衡报告。
“……大人您是不知道啊,郁竹的医术简直神了!那几个妇人说话难听,我都恨不得用刀背拍烂她们的嘴!到最后大家都以为没办法了,病人的母亲都要拿剪刀剪病人的肚子了,她只用了三粒药就把虫子都催吐了出来!”
季衡比划着三根手指忘乎所以:“那孩子又是吐又是拉的,肚子里不知道有多少虫子!最后那几个长舌妇人被郁竹几句话将在那儿,只得生生地受了二十下掌嘴,大快人心啊!”
“然后呢?”夜自寒问道,神情淡然。
“然后?然后这几天玉生堂的生意就突然好起来了呀,成日里忙得不可开交,每天郁竹为老爷行针的时候,医馆里只有田大夫一个人,看他忙得满头大汗,没办法我也跟着郁欢学抓药——爷,我现在可能认识好多种药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