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投鼠忌器,不敢大张旗鼓。”陈景元为皇帝开脱。
“哼。”谢蕴南冷哼,“要是我的女儿,哼哼,看我不即刻发兵,挖地三尺,也要把那贼秃驴找出来。”
“还不都是因为你。”陈景元怒道。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没完没了啦。”谢蕴南也火了。这十来天,他可没少被陈景元埋怨。虽然自知理亏,但嘴上却从不肯承认。
“若不是你纠缠,圆融如何能得手?”陈景元眼里冒火,这个事一直梗在心头,就像一团烈焰,烧得他痛苦不堪。若没有谢蕴南缠着他,他一定可以救援于飞,岂能让圆融掳走?
“谁让你打伤某的女儿。”谢蕴南一副混不吝。
“我何时打伤你的女儿?”陈景元愣了一下。
“吆喝,牛鼻子,还敢不认?”谢蕴南也火了,噌的站起身,捋胳膊挽袖子,一副再打一架的架势。
“柳宝儿?”陈景元皱眉,他和白莲宗的过节,也就是这一回。“柳宝儿是你的女儿?”
“谢,她姓谢,谢宝儿。”谢蕴南突然炸了,就像猫被踩了尾巴似的,恶狠狠的瞪着陈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