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芙也不是只会哭哭啼啼的无主见之人,她虽然仍在担心兄长的安危,但也明白吴逸此言确合道理,长出一口气,朝吴逸笑道:“谢了吴逸,要不是你背他来这儿救治,不知道还要耽误多少功夫。”
“说谢就免了,如果真要谢,就让赵从道那小子伤好后请我喝一坛酒,算是车马费了。”吴逸知道此时气氛凝重,他为了让周围气氛显得不太死气沉沉,就朝着赵灵芙打趣道。
赵灵芙此时无心说笑,但还是被吴逸这话逗得心中微暖,唇角上扬。
救治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帘帐中秦大夫抹了一把汗从中走出,叹道:“唉,大功告成,老头子我这好多年没治过这种外伤了。”
秦大夫一出,赵灵芙与北疆王还有吴逸一同凑上前去,急问道:“怎么样了?”
秦大夫寻了一处椅子座下,缓了一两口气,才笑着叹道:“说来其实都是这孩子体格禀赋异常,我这一番施药针灸才能进行得如此容易,现在他体内元气已稳,外伤煞毒已除,醒转也只是时间问题,让他好好躺着且莫多动,估计是没什么大碍了。”
听闻赵从道已经脱离了生死关头,北疆王一直沉如重锁的眉头才立时舒缓,而赵灵芙也终于喜上眉梢,她当即毫不犹豫地拱手屈膝下拜道:“多谢大夫妙手仁心,受灵芙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