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俺子孙后代里,能有一个帮咱们象州脱困的人,也算我老朱为象州贡献了,至于我,还是算了!”
朱秀才拍拍自己的大肚子:“咱没个定性,干不得读书的事!”
老夫子更是疑惑:“那你们今日为何来学堂,不是来作弄老夫的吧!平日上课,一向难见你们,就连考试,你们青雪府三少也是爷爷一般,爱来不来!”
夫子年岁大,身为府学教授,说话不拘于行,颇有些幽默。
朱秀才挠头:“先生,您不会真的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
朱秀才半个身子,爬在书桌上说话:“今日,蔡县的案首要来!”
“一个案首,值得你们如此关注?”
“这可不是一般的案首!他姓周,至今已经写出一两首鸣州诗,一首达府诗,还未得圣人锤眷就已经入境!”老夫子眯着眼睛,更是疑惑。
“啊!周鸣州?写出《小松》,说出曾许世间第一流的周鸣州?”老夫子激动下,差点薅掉自己脸上本就不多的胡须。
朱秀才家世深,饶是府学的老夫子也不敢得罪他。
对夫子来说,这些小祖宗不来上课最好,要是来上课,反倒是让他遭老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