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徐清哲!本王要杀了你!”
徐清哲将手中的鹰符惦了惦,看着他轻薄一笑,“杀我?就凭你现在内力尽失,只余意念强撑着的身子?”
姜蕴宁知晓项铮寒毒过后内力会暂时消失两日,但今日一整天见他无碍,她还以为他无事,没想到竟是在强撑着,连二哥的几根银针都避不过。眉梢蹙了蹙,姜蕴宁看向徐清哲,“二哥……”
“死不了!”徐清哲弹了弹衣袖,转身走了出去。
姜蕴宁叹了口气,身子动了动,强撑着想要挪下床,项铮立即一声冷喝:“好好躺着!”
姜蕴宁只好躺了回去,将他看着。
项铮强撑着身子从地上艰难的坐起来,背靠着墙,这一简单的动作,已让他额头一片冷汗。他喘着粗气,眸色阴戾,听到姜蕴宁隐隐的笑声,阴戾之色一敛,俊颜染上委屈之色,“小宁儿,你就这样看着别人欺负我?”
姜蕴宁有些困难的止住笑,认真的说道:“他不是外人,他是我二哥。”
走至门外的徐清哲听后,嘴角轻扬起一弯新月般的微笑。院中阳光正好,他将鹰符在怀中收好,朝着阳光处走去,走到院中时停下脚步,抬头望了眼万里无云中只有一轮太阳高挂的天空,又望了眼远处清谷村的村民,然后才收回目光,伸手,一点一点抚平身上的皱褶,动作仔细又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