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释,尤秒已经把情况摸得八九不离十了。
“为什么和别人打架?”交完住院费,尤秒回到病房,拽了一张椅子在他床边坐下,伸手猛戳他脑袋,“好好交代一下吧。”
“疼疼疼。”靳风疼得龇牙咧嘴。
尤秒这才看清,原来刚才自己的手指正不偏不倚地点到他的伤口上,便缩回手象征性地揉了几下。
“你记不记得,咱们是怎么认识的?”靳风问。
尤秒点头:“记得啊,我和江唯尔路遇色狼,你拔刀相助,然后不就认识了吗?”
“就是那个色狼,今天我又碰到他了,而且他居然上来挑衅我。”靳风优哉游哉地在床上跷起二郎腿,得意道,“那我能惯着他吗?我上去照着他脑袋就是一酒瓶子,当时就让他挂彩了。”
“然后呢?”尤秒瞪他。
“然后我发现对面有五个。”
靳风长叹一口气,似乎对今天的战绩十分惋惜,颇有霸王失势之感:“要是一对一,今天弄不好谁挂急诊呢。”
尤秒哭笑不得,又道:“靳大少爷,那您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今天最后一场戏逃跑了?”
“我不喜欢最后一场戏啊。”靳风回答得很真诚,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