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河咱们也知晓!绿得发渗,一股药水味儿!隔着老远就能闻见!都是军方那吃人的生化实验室搞的鬼!咱真无哇(法)理与(解),为什么盒(科)技非(会)不管?他们既出大钱赞助咱西征,何对一座咕(孤)噜(立)无援的生化实验室置之不理?要咱说,派几个人,一晚上就搞得吃(搞定)!几捆炸药,入口干(炸)塌,谁也出不克(来),闷死他丫的一帮王八蛋!”
兄弟俩越说越兴奋,可零却为对方那怪异难懂的口音而闹得很不愉快。他不得不小心追问,好弄明白对方究竟在说什么。
“那你俩的意思,那座破生化实验室非但没被炸垮,甚至还有人在里头?”零试探着问。
“哪说不是!就是了!军方穿白大褂的人还蹲在里面!”哥俩呜哩哇啦地说个没完。
“没人驻守?”零不敢置信地追问。
“木(没)得!守军被干光完了(打死了)!一个不剩么!”
咳,咳,咳!一旁的酒保适时用一阵咳嗽打断了三人间的对话,在大庭广众下谈论‘那座战后遗留物’是非常不合时宜的。半小时后,心满意足的零借故离开,他在附近的集市一直闲逛到太阳落山,随后驱车离开,在城市中心找了一处陈设不错的酒店下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