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流光溢彩不时的透过玻璃在她脸上来回的跳动,不见光华,却有些狰狞的吓人,张译的手跟着抖了下。
她声音听起来有些空洞,“我很恶毒吧。行动上我屈从了良心和道德,可现在内心深处却希望她立刻死去,我后悔了,我不知道我还能忍多久。”
车子缓缓的停在她家门口,他有些悲悯看过来,她的眼眸寒光迫人,“我能清晰听到自己心底的声音,我自己都觉得很可怕。”
他沉默了几秒,“道德和良心时刻在约束你,你永远不可能做出出格的事来,折磨的不过是你自己。我帮你吧,陈默,我帮你走出阴影,你也帮我。”
陈默怔了下,有些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我们的阴影都在心里,谁也帮不了谁。”
年初一陈默起了个大早,先去墓园看了陈玉兰,秦慕天也在,每逢节假日,他也总是这个时间点出现,陈默起先还会冷讽几句,现在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说起来真是可笑,别人家的父女都在家里共享天伦,而他们也只有这个时候这个地点才能碰到一回。
秦慕天一身寒意,象是在寒风站了许久,他有些心疼的看着她,“在那儿过的年,有没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