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
怦、怦。
怦、怦。
安静的房间里,两颗如同擂鼓的心,心跳却莫名同频。
“顾典司……”
冷澜之想抽回手。
某人却开始耍赖:“刚刚公主没有反对,便是同意了,可不能耍赖。”
冷澜之:“?”
这是心狠手辣的千面修罗应该说出的话?
这种耍赖的市井言论,怎么听都不应该是出自他之口吧!?
“咳咳,阿湛。”
冷澜之的脸又热了几分:“你牵动我伤口了。”
手蓦地被放开,虽然动作突然,却并不粗鲁。
那人紧张地盯着她的伤口,却碍于男女授受不亲,不敢真的伸手触碰。
不知为何,冷澜之心中却觉得熨帖:“我没事,你的疗伤药真的很有用,早已不流血了。”
他当然知道。
事实上,那点小伤如果是放在他自己和锦邢司的任何一个人身上,他都不会觉得那是什么大事。
若是有人为此喊痛,他还会觉得矫情。
可她不同。
她是高高在上的明月,是金尊玉贵的金枝玉叶,任何一点小伤口都不应该出现在她的身上。
“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他刚才已经抽空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站在他的角度,他很轻易便猜到了根本没有什么刺客,她的伤口是为了掩护他而自己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