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墨风迅速避开,不让他撞到。
“小气!”罗泽撇嘴。
严墨风沉声问道:“什么时候能醒?”
“烧退了休息好了就醒了呗。”罗泽说得轻描淡写。
严墨风再问:“什么时候退烧?”
“点滴完了两三个小时就退烧了。”罗泽答。
“你可以走了!”严墨风嫌弃罗泽碍眼。
罗泽哇哇叫:“擦,卸磨杀驴啊!”
他立即收拾医药箱,他不要再留在这里当电灯泡,讨人嫌。
背着医药箱走到门口,他转过头来问:“你会拨针头吗?”
严墨风不说话,罗泽伸手摸了摸鼻子,赶紧跑了。他这才想起来,他最初认识严墨风的时候,严墨风身体状态特别差,总是喝酒,免疫力差得厉害,早晚的温差都能让他感冒,他自暴自弃,总是打吊针。
就是那时候开始,他受聘做了严墨风的私人医生,给严墨风调理身体,有时候吊针的时间很长,严墨风就学会了自己换吊瓶和拔针管。
罗泽走了以后,严墨风伸手摸了一下唐浅瑜的额头,感觉还是很烫,他默默地拧了毛巾来盖在她额头上,一会儿再换一条毛巾。
十几分钟以后,门铃声响起,他去开门。
门外,西装笔挺的男人摊开手心,手心里躺着一条项链,男人恭敬地问道:“严总,是这条吗?”
“不清楚!”严墨风接过项链,道谢,“辛苦!”
男人顿觉受宠若惊,满脸堆笑道:“不辛苦,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