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了，小月，林主任哪有那么可怕，他跟我说话很温和啊。”杨菲菲故作漫不经心地说。
如愿在小月的脸上看到震惊的神色，杨菲菲唇角微勾。
“啊，林主任跟你说话很温和？我看他对谁都一幅淡漠疏离的样子，虽然你不会觉得不舒服，但就是觉得很有距离感。”
杨菲菲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虽然林慕琛和她只说了六个字，语气也谈不上温和，可她可以让人以为林慕琛对她不一样啊！
只是下一刻，她的笑意僵在唇角。
“哦，也不是对谁都很冷淡的样子，我感觉林主任对他的助理艾晴还是挺好的，可能两个人已经熟悉了的原因吧。”
小月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注意到杨菲菲脸色的变化。
杨菲菲瞬间食欲全无，攥着筷子的手指节捏的发白，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干笑道：“是、是嘛……”
艾晴！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要来破坏她的好心情！
“菲菲，你还没跟我说，你都和林主任说了些什么呢。”小月丝毫没有眼力见地继续八卦。
“没什么，我吃好了，你慢慢吃，拜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