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夫摊开手掌，沉默了。
时钟敲了两下，房间又挤又闷，贝贝又翻了一个跟头，在打过蜡的地板上又做了一次劈叉。比夫把她抱到腿上，她小小的腿悬空了。她解开他的坎肩，小脸钻到他的怀里。
“听我说，”露茜娅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能保证会说真话吗？”
“当然。”
“不管我问什么？”
比夫摸了摸贝贝柔软的金发，手温柔地放在了她的小脑袋上：“当然。”
“大约七年前，那是我们第一次结婚后不久，有一天晚上，他从你那儿回来，顶着满头包，他告诉我你揪住了他的脖子，拎着他往墙上撞。他编了一个谎话，解释你为什么要这么干，但我现在想知道真正的原因。”
比夫旋转着手指上的婚戒：“我从没喜欢过勒瑞尔，我们打了一架——那时候的我和现在不大一样。”
“不对。你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们认识这么久了，我很清楚你做每一件事都会有原因。你的头脑总是跟着逻辑而不是欲望走。你保证过你会说真话的，我想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