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到了此时一头雾水,其眼中满是疑虑,着急问道:“韩师,卦象如此,到底主何凶吉?”
韩凝礼再拜道:“此卦深不可测,恕下人不敢言说。”
张暐有些着急,斥道:“韩师,我为愚钝之人亦能看出,此卦若非大凶,即为大吉,你难道连吉凶何端都不能示意吗?”
韩凝礼沉吟不言,显是心中为难,看到张暐有些恼火的神情,知道不敢抑其势,遂踌躇道:“此天人之瑞,贵不可言。张员外,小人不敢泄露天机,恕小人告退了。”不待张暐回答,自己伸手收拾随身之物。
张暐面向李隆基笑道:“既为祥瑞之兆,那是不碍的。你且憩息片刻,我将韩师送出即回。”扭头唤韩凝礼道,“韩师,你执意要走,我送你出门。”
“不敢,不敢,小人自走无妨。”韩凝礼边说边向李隆基躬身作别,然后转身向门外行去。
张暐将韩凝礼送至门首,伸手接过仆人手中的布包,里面沉甸甸的,显是装满了制钱,然后将布包交到韩凝礼的手中,说道:“嗯,你今天不错。”
韩凝礼躬身谢道:“举手之劳,何须员外致谢?员外如此重谢,小人心里实在不安。”
两人眼神相对,皆为满意之态,张暐道:“罢了,今日之事,不许对外人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