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盯着宋以慕,顿了顿,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唐沅,你知道什么了?”
见唐蔓有些慌张,宋以慕觉得很有意思。
她伸了个懒腰往软卧上一趟,悠闲地说:“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只是可惜了,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唐沅了。唐蔓,你失去了要我命的机会。”
唐蔓一顿,她联想起这段时间宋以慕的反常,立马就察觉出不对劲了。
她顿时就不高兴了,握拳狠狠道:“唐沅,我竟小瞧你了,以为你是只温顺的羊崽子,谁知道你竟是披着羊皮的狼。”
被人这么夸赞,宋以慕还挺自豪的:“那唐蔓你可要小心点了,我这头狼可比一般的羊崽子难缠多了。”
唐蔓:“……”
唐蔓没继续说什么,容忧已经回来。
见到唐蔓,容忧神色淡淡,并未同她打招呼,径直上了马车。
他拿过披风为她披上,低声温柔地说:“车帘拉起来了,怎么不多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