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一点点皮毛。”时简安回复道,“也不知道,跟我下棋,会不会打扰到爷爷的雅兴。”
宫老爷子听了,眉眼含笑道:“简安说哪里的话,太见外了。我一个黄土都埋到头顶的人,能有晚辈诚心实意,耐心陪着我说话聊天,已然不胜感动,哪还会觉得会打扰到我的兴致。”
说着,宫老爷子已经抬手示意管家去拿棋子。
时简安落下第十五枚棋子的时候,宫老爷子眼底的笑意,骤然变得很深很浓,下棋的兴趣,也斗志昂扬的:“原来简安是围棋高手,这布局的心思与手段,太缜密老练了。不过,我有言在先,棋桌上无兄弟,更无亲情,简安不要放水,故意谦让我这个老头子。”
“适才,管家说爷爷近日才开始学围棋,可是爷爷,你这步步为营、攻守兼具的气势,哪像个初学者?!分明就是有个十年功力的老手了。”时简安回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棋局,认真分析着局势。
她并没有故意阿谀奉承,而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