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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颠簸离开了修行坊,驾车的人没料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盯着张少白一言一行的时候,还有个人同样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一袭黑衣的茅一川摸了摸腰间佩刀,脚下生风,居然寸步不离地跟在马车后面。
跟了十几里路,马车终于停下。茅一川深深看了眼那个宅子,发现没挂门牌,估计是某位达官显贵在偏僻处置办的别院。这么看来张少白应该没什么危险,想到这里茅一川放下心来,转身便走。
与此同时,张少白已然被带到大厅,摘去眼罩,迎面而来的依旧是老管家。
石管家恭敬道:“今日小娘子心情很好,我觉得是个治病良机,所以便派人早早请先生过来。”
老人家明显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对于张少白的一脑袋辫子丝毫不多看,也不觉得好奇。他只觉得祝由之术高深莫测,先生如何打扮都是有玄机的。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治不好病,那么下场也都差不多是一样凄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