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笑着道:“陛下的棋艺日渐精进,恐微臣已经不是对手了。”
“这样的奉承话别人说说还可以,从书辞的嘴里说出来,倒是让我总觉得不自在。”
听到他这么说,裴砚只好笑了笑,没有多说。
两个人坐下,如以往一般交错落子。
“你与赵家……”
“微臣从来没有隐瞒过陛下,赵三哥对微臣有救命之恩。”
这件事情裕丰帝确实知道,而且是在镇国公府案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所以他没有再深入细致地去问。
“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为了赵家做到这一步。”
裴砚落子的动作稍微缓了缓,一颗白子坠入棋盘,这才道:“士为知己者死,赵三哥的为人微臣心里清楚,且微臣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自信。”
“哦?”
“微臣非常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能培养出赵三哥那般磊落性子的镇国公府,不会行那等背信弃义之事。”
裕丰帝似乎是有些惊讶,挑眉看着面前的男子,“就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