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看着台下跪着的寥寥几人,被烧的面目全非,愤懑不已。
其中一位吃力道,“王上,严笑这下走投无路,更是肆无忌惮,明目张胆地动用邪术,我们常人并不是他的对手啊。出去了三百余人,只回来了我们几个。”
王上重重地拍下案几,“冉家军呢?没有出动吗?”
冉渊洋拱手道,“回禀王上,我们也正在搜查。只是还未遇到,也许是巧合,也许他有意避开我们。”
“那就派出更多的人!”
冉渊洋想到一件事,张口稍作迟疑,又道,“臣领命。”
王揉了揉额头,疲惫地向后一靠。
厉熠立刻上前,嘴角还是那副不急不躁地笑容,“王上,目前内忧外患,冉家军既然自顾不暇,不如调回一个巡防营,再加上护城军,共同保护城民的安全。”
王的手指有节奏地在龙椅上敲了几下,“勤政王言之有理,就按你说的办。”
……
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
初秋的风吹得狂野,偏院鸟蝉声声,铩羽坐在树梢上早早就看到了冉渊洋远远走来的身影。一个飞身跃下,迎进冉渊洋时,房门未关,二爷正在案几前作画,旁边已经有几幅不知道什么时候画好的墨迹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