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臻怔怔的站在屋中,手里拿着一只荷包,宋尧看了一眼,荷包明显很旧,大红色,上头绣了五福看着喜庆,但不是他送的。而能让徐臻拿在手里发呆的,也肯定不是丫头婆子们绣的。宋尧察觉自己心底的醋意又上来,不由的问她:“怎么了?”
徐臻愣了一下方才回神:“哦,没事。”又问宋尧:“可以出发了吗?”
说完发现宋尧的目光落在荷包上,她随口解释了一句:“这还是我刚出生的时候先生送的呢,刚才收拾东西掉出来了。”
她虽然对父母的期待不多,并且跟文先生相处的时日其实也不算很多,可论起亲情来,跟文先生、薛神医都是可以无话不说,随便撒娇吵闹反悔的,跟父母反而在这些事上从来都注重礼仪,不肯露出小儿女的娇态来。
今儿看到荷包,脑子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自己忽略了,但又想不起来,只好归咎于她太过担心那两个老头儿。
宋尧知道了荷包来历,心里的醋包噗得一下就没了,爱怜无比的走过去将她拥在怀里:“先生心怀百姓,薛神医更是造福无数,吉人自有天相,他们两人一定会平安无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