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他应该是和六大宗门三百多名龟希归墟境修真者比拼之后受了伤,所以跑到我们这里来疗伤。”鸣沧月沉吟了片刻说道。
史立发并不赞同他的说法,“这个可能性不大,你换一个角度想一想。如果是你受了重伤,会找到一个敌对地城主府来隐藏吗?绝对不可能地,你绝对会找一个人烟稀少地地方躲藏起来,然后布置隐秘阵法,防御证法,攻击阵法,将自己保护的好好的,然后在进行修炼。他的那诡异的隐匿身法你也见识过了,如果他不主动暴露的话,没有人能找得到他。”
“以常理度之,如果对方真的是在与三百多名归墟境修真者大战之后受伤,他应该会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才对,根本不可能来到城主府的。”
听完史立发的分析,鸣沧月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认为对方说得还是有道理的,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黑衣黑发的少年,就是他所说的那种情况。
然而他拿不出证据来,不过拿不出证据没有关系,因为他的直觉一向很准,凭着直觉他才逃过了几一次次生死危机。
所以他很相信自己的直觉,不过即便他知道真相,也没有办法奈何眼前这个黑衣黑发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