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竭尽全力挥手打去,一次又一次打在王洪脸上,只是听到啪啪的响声,完全不起任何作用。
这个穷凶极恶的厉鬼,压根不怕活人的手掌。
我的脖子上面,环绕着冷冰冰的感觉,以及疼痛难忍的感觉,然而在那内心深处,却有濒临死亡恐惧感。
或许过了二十秒钟,抑或过了三十秒钟,我已无法获得呼吸,脑袋里面无比胀痛,挣扎的动作慢了下来,乃至意识变得模糊。
“陈果,起床了。”
一个嘹亮的叫声响起,仿佛尖刀冲入耳里,立即让我翻身坐起,手按胸口连续咳嗽。
足足咳嗽十多声,我才勉强平静下来,发现房间一片明亮,明白到了翌日清晨。
“原来是做噩梦!”我抹掉额头的汗水,点燃香烟定了定神,随后穿上衣服下床。
假如只是做噩梦,梦醒时分就该恢复正常,可是脖子好像被人掐过,窒息的感觉太逼真了。
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有人叫我起床,好像正是晾衣竿的叫声,假如不是他扰乱梦境,恐怕我会继续受罪。
我轻轻抚摸着胸口,听到楼下传出同事的话声,知道快到上班时间,大家已到食堂吃早餐。
我深深吸入一口气,努力抛开恐怖的噩梦,钻进浴室洗脸漱牙,随后大步走下楼去。
“果哥,快点过来。”来到食堂门口,晾衣竿招了招手,目不转睛盯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