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尔在第二次的创刊号上,他们要我做篇文章,我也没有做。结果是那《资本主义与盲肠炎》又重被揭载了一次。这样的发轫,在上海方面自然没有得到好评。刊物传到了当时的北京,也同样使人失望,连吴稚晖都在报上泄露过不满意的话。因此我才觉得自己的消极冷淡之有点近于罪恶,辜负了大家的期待,而且使朋友们也难乎为情。于是我又才从旁把柁轮捉着,把那偏向着“上帝”的“洪水”,向着“猛兽”的一方面逆转了过来。
大约是从第三号或第四号起,我才开始做文章的。《穷汉的穷谈》、《共产与共管》、《马克斯进文庙》、《文艺家的觉悟》、《新国家的创造》,……那一联的文字便络续地出现了。
除我自己而外,我又把漆南薰和蒋光慈也拉来参加了。他们的参加,不用说,是使《洪水》,否,不仅《洪水》,是使整个创造社改涂了一番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