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反倒更严重了?”
“因为……”吕奇支支吾吾,却不肯继续说下去。
“衙内待道长不诚心?”
“继之待某,心诚意至!”
“那为何道长不肯传衙内真法?”
“小道不曾禀报师尊,不敢轻传……”吕奇越说,话音越小,脸上已是一片羞愧的颜色。
孟咸脸上质问的颜色却是更重:“哼,好一个不曾禀报师尊!衙内但凡窥得一丝天道,便由一而二、由二及三,讲解得可有半点隐瞒?生怕道长有一点点不解。衙内是否先跑回泉州去禀报刺史?”
吕奇被这一说,一张脸面羞得通红,脑袋深深地低着:“这……是小道错了!小道明日便将第二篇传给继之……”
孟咸一听,还有一篇、二篇区别?该不会还有三篇、四篇吧,连忙又追问:“只传第二篇?那第三篇呢?”
吕奇不知道孟咸是在诳他,连忙分辨道:“第一篇守宫,第二篇筑基,须是守宫有成之后,方可练第二篇;也需筑基有成之后,放可练第三篇育婴……育婴有成,失魂之症才能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