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宝心中早有准备，忽然被秦琳琅如此对待，不由惊喜。
她小跑着去卫老夫人的院子里，给老夫人磕头求药。
“这丫头倒是拘谨了。”
财宝离开后，卫老夫人转动手中佛珠，一张脸隐在暗处，让人看不出神色。
粟米在一旁泡茶，闻言笑道：“少夫人心善，若是将军来处置，财宝此刻就在乱葬岗了。近来将军的性子收敛不少，想来是少夫人的功劳。”
“呵，他哪里是收敛？”卫老夫人冷笑，“依我看，都是装的，且看他能装模作样到何时。”
粟米抿嘴笑，这个话题她是不敢接的。
卫褚在将军府一众侍从眼中形如猛兽，是有原因的。他以前时常在外，偶尔归家发现奴大欺主，不会发卖出去，而是直接按罪论处，罪名轻的丢给衙门审问，罪名重的直接打杀。
他有战功，早年得定国先帝喜爱，打杀几个犯了大罪过的奴仆，被人告到御前也不过是被罚两日禁足。
后来等他年长，又有人动了心思，想要送美人过去，牵绊住这个疯狗一般的小将军以便日后算计。那次凯旋宴之后，美人站着进门，不小半刻钟不到便躺着出去。先帝大怒，结果是为期一年的禁足，连俸禄都没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