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欺负寒门子弟,都是一个欺负一个准,一个月保准自己乖乖的离开。
沈西洲看萧子规的这样子,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萧子规自己旁若无人的自己开始认真读书起来,时不时还用笔圈出几个重要的句子,碰见好的诗句就在旁边记录下来。
“喂,你当我们是死的吗,我们在和你说话,我让你写。”
带头的人一把抢过萧子规的毛笔,墨水沾到了萧子规的手,纸上也有一笔乱画的笔画。
萧子规也不生气,只是抬起头,眼神冰冷的看着他们,一语不发。
几个人顿时让这眼神吓到,之前欺负人,从来没有人这么镇静。
萧子规默不作声,冷冷的从他手中拿过自己的毛笔,放在桌上,将书本和上,自己站起身,从他们中间走过。
几个人一时之间被这样的眼神吓到了,一时都没去阻拦,萧子规穿过他们,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去。
沈西洲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萧子规,被吓到了,几个人等萧子规都走了才回过神来,带头的那个人瞬间怒了,扯过沈西洲的袖口恶狠狠的问:“你不是说他是穷人家的孩子吗?穷人家的孩子会有那样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