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恐惧下,浑身的血液仿佛冻住似的使他僵在了原地,只能绝望闭上了双眼。
等待中魔气侵蚀和魔物噬咬的痛苦不曾到来,反而是听到明显的重物落地声。
再睁眼,方才畸形丑陋的巨大魔物竟已化成了一滩黑红的血水,而他和身后的守卫们周围不知何时被布下了层结界。
“第三十一个。”
巷口不远处,站在姜云摄肩膀上的雪白毛团矜持伸出爪子。
被踩的人再自然不过地使了个除尘诀为粉白的肉垫儿清理并不存在的血渍,一人一兽动作衔接流畅,默契无间。
与之错开小段距离跟在后面的楚闻誉对这场景已经见怪不怪。
在他的请求和悉心招待下,燕末拽着姜云摄这几天走了临渊城好几个城区猎杀潜进来的魔族,应邀给防御被破坏的城区重新加持了高级结界和法阵。
期间楚闻誉这个城主有时也会跟随,并且习惯了一只强大的妖兽和一个弱鸡修士的相处模式。
简单来说就是,奴役,被奴役,却又似乎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