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莹莹抬手想摸摸它，不过被它躲开了。
它眨着蓝色的眼睛解释，“红颜说了，凡人没资格碰我。”
“可我不是凡人啊，我会兽语啊。”
额？狗子想了一下，也对，“那你摸吧。”
韩莹莹笑嘻嘻的摸了摸狗子的头，毛比想象的还要软，而它头顶那撮黑毛好像有电流一般，有些刺手。
“小白，你有没有想过，空间说不定已经破裂与这个世界融为一体了呢？”
小白皱了皱鼻子，低着头不说话了，连手中的能量体都不香了。
它当然想过，可是它不想接受，不想让自己变成一只普通的野兽，它可是灵兽啊。
感觉到它情绪低落，韩莹莹安慰它，“虽然空间不在了，但是你说的灵泉水还在啊。”
小白猛地抬起头，“你愿意告诉我在哪里？”
韩莹莹点头，“愿意，不过，我母亲可能不愿意给你灵泉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