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微微蹙眉,摇摇头,“我没印象。”
顾宁忙道:“世子,这些事都过去了,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容肆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明明只有一眼,但是在那之后的很多天,容肆总是时不时地会想起那张冷艳的脸。
“见过他了?”
徐清风送走了容厉,也迎来了姜酒。
“徐祭酒今日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见他一面?”
“你费尽了心思,总要让你看看,最后是怎么个结果。”
姜酒思绪万千,“如今这样挺好的,跟我在一起,只会给他带来更多的麻烦和危险。”
“别怪我老头多嘴,若是让他选择,他定然不肯。”
姜酒笑了笑,“所以啊,才更要这样做。”
徐清风目光深沉,“就算是为了容世子,你也不肯放弃你的大业吗?陛下。”
姜酒反问,“当年发生了何事,徐祭酒不清楚吗?”
“我只知道,冤冤相报何时了。”
“我只知道,有仇必报!”
二人对视,他眼里是悲悯,她眼里是戾气。
“那皇上呢?在这场斗争里,他最无辜不是吗?陛下会放过他吗?”
姜酒薄唇微翘,“徐祭酒是在替姜钰求情吗?”
“比起皇上,你确实更适合当皇帝!但是,纵使皇上没有陛下的杀伐果断,他也不失为一位仁君。”
“只可惜,您口中的仁君,早晚有一日会沦为秦砚的傀儡,到时候,江山易姓,朝野动荡,那便是徐祭酒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