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还未骑过马呢,更不用说是射猎一项,校场更是从未涉足。”
高孝琬安慰道:“寻一匹温顺些的马就是,射箭么,软弓应该不需要太大的力气。”
其实他本来想说当年田猎助兴的时候,四弟射箭连靶子都未触及,但一想起一个月前在校场看到的那一幕,恐怕同辈里的这些兄弟,无人能及得上高孝瓘的射技。在高孝琬看来,幼童们骑射仅仅是余兴节目,无所谓赏罚。
小家伙们不知道此事,但是年纪稍长的却记得两年前的那事,那是在皇亲贵胄们面前,由十二至十五岁的孩子们比试箭术,不知道是有人做了手脚,还是高孝瓘故意而为,射出的箭矢根本没有达到五十步外的箭靶,仅仅是差了半步距离。拿着软弓还射出这样的水平,可以说只有他一人如此,自然也就沦为了大家的笑柄。
也无怪高孝瓘与高湛及高孝瑜的关系不好,自幼将手腕吊石锁,就是出自这俩个家伙的手笔。当然二人的恶趣味不止这些,相对来说高孝瑜稍微收敛一些,念在同是兄弟的份上,稍稍阻拦过高湛的过激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