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求救的目光看向辰让,辰让会意,当即将桌子砸出一个洞,套在张丰年的身上,桌子落地,将脚一踩,张丰年便动不了了。
这一刻,张丰年不由愣住,他看着腰间的大洞,一时不知是该骂这儿媳毁了他的东西,还是该感叹儿媳力大如牛。
张玲珑匆匆赶来,一屁股坐到桌上,压住,看着张丰年道:“打你又打不过她,好好说不行吗?”
张丰年:“……行。”
辰让与张玲珑又看向张翠翠。
张翠翠只冷冷瞪着张丰年,蹦出两个字:“孬种。”
张丰年看她一眼,没再发怒,他道:“你总是这样,一年不见是这样,两年不见也是这样,一百年不见更是这样。张翠翠,你改不了的。”
“你娘我需要改什么?”
张玲珑气道:“娘,好好说话!”
张丰年被气笑了,他指着张玲珑道:“你知道这孩子一岁的时候,第一句说的什么?”
“说的就是孬种!”
张丰年喝道,“孩子放在你身边,早晚会被教坏,还不如我带他去个没人的地方,穷一些又何妨,只要品性好——这些,是你永远都教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