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微微暗自冷笑不齿,但为了审批通过,面上只好乖乖赔笑。
但这四眼学长偏偏是睚眦必报的人,或许还把当初麦司冲拿头套砸他眼镜一事记在她账上。一会嘲笑她的物理按摩社跟校门口的盲人按摩一个样,一会又借口说新社团的名额只剩一个,他实在为难,最后在梅微微离开之际又故意扬声同旁人说,报告厅有活动要忙,但缺人手。
梅微微明知道对方故意为之,但为了社团只能咬牙将活揽了下来。而报告厅的那群干事与四眼学长全然是一丘之貉,脏活累活都指使她去做,最后还让她一个人将学校所有的公告栏都贴上海报。
这还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他们故意将去年的海报交给她,在她就差两三张贴完时,才“姗姗来迟”说需要更换新的海报,让她将所有海报都撕了重新贴一遍。
梅微微这会再看不出来,对方在耍她,她就真的是傻子了。
她冷下脸,克制着自己的怒气道:“学长,我只是来帮忙的,要不你们自己弄吧。”
一旁的干事立马搭腔,语气不屑地说:“反正你们康复班本来也闲啊,干这点事应该不费时间吧。”
梅微微忍着怒气,是,她多闲啊,她此刻就闲得恨不得大开杀戒!
“你不是想做按摩社嘛,说到底也就是服务行业,服务服务大家也是应该的,”四眼学长一脸伪善地笑了笑,“怎么?你该不会是不想申请社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