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将军带着还幸存下来的士兵,死守着沛城,势与沛城共存亡。也不知敌军怎么得到了消息,知道我军粮草攻击供给不上,时不时就佯攻城门,耗费我们士兵的体力。我主动请命出城求援,可跑了几个地方,那些人都避而不见。那些人,都曾受过将军恩惠,此时,没想到竟如此忘恩负义。如今,将军孤军奋战,只命人死守着城门,眼看着秦家军就要全军覆没了。”
说着,舒亦眼中的泪,便涌了出来,他胡乱的摸了一把,哽咽道:“路上,我听说你在丹阳,控制住了疫情,蜀南王还亲自送了赈灾粮过来。我就想,厚着脸皮来求你。我知道,你跟蜀南王关系匪浅,离开蜀南之后,蜀南的事情我跟将军也有留意,知道你这两年收了不少地,也不知你用了什么法子,别人的粮只收秋季,你的粮食四季都丰收。芜镇如今比土窦县发展的还要好,你手上肯定有粮的,我以将军的名义,以市价的三倍跟你买粮,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