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过一点印度斯坦语。”
“里弗斯教你印度斯坦语?”
“是的,先生。”
“也教他妹妹吗?”
“不教。”
“只教你?”
“只教我。”
“是你要学的?”
“不是。”
“是他要教你?”
“是的。”
又一次停顿。
“他为什么要教你?印度斯坦语对你有什么用?”
“他要我跟他一起去印度。”
“啊!现在我找到事情的根源了。他要你嫁给他?”
“他曾求我嫁给他。”
“这全是虚构的,是瞎编出来气我的。”
“对不起,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他曾不止一次地求我,而且也像你以前一样,不屈不挠地坚持自己的要求。”
“爱小姐,我再说一遍,你可以离开我了。这话我还得说多少遍啊?我已经叫你离开,你为什么还执意要坐在我的膝头呢?”
“因为我坐在这儿挺舒服。”
“不,简,你在这儿并不舒服,因为你的心并不在我这儿,它在你那位表兄——那位圣约翰身上。唉,在这以前,我还一直以为我的小简完全是属于我的哩!就连她离开了我以后,我也还相信她是爱我的,这成了我深重苦难中仅有的一点安慰。我们分别了这么久,我为我们的离别抛洒过多少热泪,可我从来不曾想到,在我为她悲痛欲绝的时候,她却在爱着另一个人!可是伤心又有什么用啊!简,离开我,去嫁给里弗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