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丁悦跳河的事儿,丁洁的脸上闪过几丝慌乱,这几天她一直憋在房里,哪都不敢去,就是怕丁悦醒过来,为这事她可是没少拜老天爷,可老天爷似乎没听见她的祈祷,丁悦醒了,她娘也知道这事儿了。
见刘氏还想张嘴,丁洁连忙四处看了看,见四周没人才快跑几步到了刘氏跟前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娘,你小点声,喊这么大声也不怕被别人听了去。”
刘氏一楞,想着刚才丁悦说的话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拽着丁洁就去了主屋。
“死丫头,当着你爷奶的面儿,快跟娘说说,那贱丫头跳河到底是咋回事?”
“娘,这事儿你咋能问我呢?我咋知道是咋回事?你别在外面听别人胡说八道就回家来冤枉我。”丁洁用力甩了甩被刘氏捏疼的手腕,眼里蓄满了小水珠,仿佛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甭跟我扯那些没用的,娘自然不会白白冤枉了你的,这话可都是那个贱丫头自己说的。我本还想趁着她昏睡拿捏住那两个小贱种,把房契拿来,有了房子,咱们哪里还要窝在这土房子里,你哥也很快就能娶上媳妇了,没成想那死丫头竟然醒了,娘是啥也没捞着,还被里正数落了一顿。”刘氏一想到这事儿没成就气的浑身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