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通明的皇宫内卫,御前侍卫在把守着全北洛最尊贵的人物。
乾坤殿里传来女子难耐地喘 息与直冲云霄地愉悦,门口的人不听不闻各个都是哑巴笼子,终于云销雨霁,只见一单薄地披着层白玉内衬,鬓角泛着丝丝汗渍的男子,冷着眼从那极乐世界里率先出来,端着茶盏,踢踹掉燥人的黄袜。
大太监明白事理,立马将里头的不管是什么妃什么人,包裹着送出去。
“呵,北潇啊北潇,你可真痴情。”
他一个人说,聋子哑巴无人应答。
那人看了周遭一眼,好没意思:“怎么,都成了真哑巴,连个会吐字儿的都没了,滚滚滚,都给朕滚。”
北洛皇室有个年轻的帝王,有能臣辅助,有母系家族相帮,是个逍遥的帝王。
北络承了母亲的好容貌,近女色,却不贪女色,是个帝王,不似帝王。
他的大太监恭敬地鞠躬,跟所有的宫人太监,不该问不该提不该说的一概都不插嘴,即使主子要他们说,他们也只会装傻充愣,只字不提主子所说之事,他们怕死么?怕,怕地很。
北络在这一夜,传召了七位后妃服侍彻夜,罢了早朝,传了摄政左辅臣进宫见驾。
在殿内商议不过一炷香光景,摄政左辅臣出了殿门,长长的叹了口气,落日是朝霞的欢喜,有大雁从朝霞的绝美下找到自己的光辉,那样的光辉,难以叫人遗忘,美得一发不可收拾,有些人,亦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