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空由外头回来,听见许久未见的九木声音冲进屋内,惊然站在门口拽着衣衫。
“四空!那日你说的我与徐仁卿私定终身是怎么回事!”
四空被九木扯着,眼角坠着泪珠道:“上巳节,你同徐仁卿夜里出去逛夜,你不记得了?”
“不,不记得了。”
“那你知不知道他跑去边疆受了一身伤?”四空觉得九木这么一消失可能是傻了,连忙一一问着。
“这个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他豪掷八万八千银钱,给官府来修天诚观,你还同他说什么,你爱钱如命,是豪门贵室的命格,这破药铺囚不住你这金凤凰?”
“我有说过这么恶心的话?!”
“九木,你失踪这么久,到底去了哪,我们担心死了!”
九木站起身,目光呆滞的盯着离府内上上下下的陈设,将自己所有记忆丝丝联系起来希望能找到破绽。
那时候,我在地狱府醒来,他说我是去还画的。可我不记得自己到底去做了什么!
九木突然拿剑起身,“菖蒲歌游,缘起稻香!”
她冲到地狱府,站在门口质问祖戎从她这夺走了什么。
但阿狗带着比往日多了数十倍的黄面纸鬼官拦在地狱府外,声称大人病倒了,正在休养,不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