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要紧,考完试才能顾得上儿女情长。
可她在写天长地长的翻译和作文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冷毓川和她那些温存时刻。
这个冰冷冷的人,终于忍不住要找她了。
唐伊乐提前半个小时做完了卷子,看周围同学都还在奋笔疾书,不免愈发得意,起身大摇大摆地走上讲台交卷。
戴德明收下她的卷子对她挑眉,一副“就是你了”的神情。
唐伊乐没跟戴德明对上眼神,只匆匆往考场外走,边走边飞快地开了手机。
她没直接给冷毓川回电话,而是发了条消息,云淡风轻地问:“刚才在考试。有事吗您?”
冷毓川没回她。
唐伊乐简直气炸了,这人到底什么意思?
她再也按捺不住,接连两天编辑了无数条口吐芬芳的消息,横过来竖过去地谴责冷毓川。
“那天的电话是您用屁股按到的吗?您屁股够灵巧的啊。”
“手机欠费停机了是不是?需要我给您充一百万话费吗?”
“行吧就当我在对着厕所的墙说话吧,真臭真臭,臭不可闻。”
这种不理智的消息绝不是她平时的风格,冷毓川可能被气糊涂了,并没有回她,唐伊乐怨气发泄完了,就只剩茫然无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