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尚且不大的张绣虽然听不懂,却大为震撼,总算明白北渡黄河是如何输的。
他娘的,这全军上下都是二五仔,这仗还打个屁。
就在他发着牢骚的时候,大军已经出动。
大量斥候哨骑被派遣出去,两军还未开战之前,斥候间的厮杀已经白热化。
一支支于羽箭直射而去,能够担任斥候哨骑的精锐,弓马娴熟,面对张绣带领的哨骑,也是不落下风。
按照规矩,只需要留下一两个活口,弄清楚对方的态度,便是大胜。
其余敌军,一应杀掉。
“吾乃西凉军使者,尔等还不速速过来,验明身份!”
相隔百余步,任凭张绣声音洪亮,落在青州军斥候耳中的声音,被呼呼风声裹挟,也剩不了多少。
“使者?”这斥候一队约莫十人,带队的什长挠挠脑袋,一时间不明白这西凉军怎么还有使者。
可他不敢耽搁,稍微思索之后,便叫手下人张弓搭箭,环视远方。又呼喊让那西凉军放下武器。
两军交锋,西凉军都在城中,派出来的精兵强干,至今还无一人主动投降。眼下冒出来一个使者,容不得他们不得小心为上。
张绣面陈如铁,他愤愤不平,心中万分后悔。要是早知道要交出武器,他如何也不会出城联络青州军。
可他也明白,这等至关重要的事儿,交给别人去做,张济难以放心。只有自家侄子,利益与自己相同,才会事无巨细的帮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