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就能炖这么一大坛子呢!”
沈忠信看起来,对沈麟的恭谨,极其满意。
两人聊些家常时政。
一时间,其乐融融。
旁边的沈毅可不客气。
他一连喝了三大碗银耳羹,才恋恋不舍的打着饱嗝。
停嘴了。
反正,不吃白不吃。
难道沈麟还敢投毒不成?
他自己也喝得稀里哗啦的。
不过,这一老一小。
就是两只大小狐狸,搞得比亲生的父子还亲热。
强烈鄙视你们。
不行,老子还得再吃三大块凉瓜。
先赚点利息再说!
妈蛋,沈麟这小王八蛋。
比咱们主脉本家还会享受。
总有一天,我沈毅当家了。
别的不说,这方面还得学学他。
留着那些银冬瓜有个屁用啊?
不能吃不能喝的?
只听说过诗书传家万万年的。
巨富传家?
富不过三代,谁家不出几个败家子儿?
嗯呢,以后就这么办!
扯了两刻钟。
沈忠信才说到正题。
“沈麟呀,你瞒得住你三伯,可瞒不住我哟!”
“今儿,咱们爷儿俩,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二伯呢,占了便宜,也绝不会让你吃亏。”
“你口口声声说,不做铁器生意?就别糊弄老夫啦!”
“有了大笔商税进项,你二伯不差钱。”
“说吧,生铁啥价?精铁又价值几何?”
沈麟当然知道老家伙不差钱。
你早说买不就完了?
沈忠儒跑来不是要看水泥房,就是要研究一下织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