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杰又问:“你们说得罪宋舞情的人都会死，那人是她杀的吗？”
赵宝看看宋舞情他们的座位，又看看窗外，确定宋舞情他们还没有来才压低声音说道:“大家都猜是她干的，不然哪有这么巧，每次她给人留下掌印之后，那人就死了。”
廉杰惊讶道:“难道没有人报警捉她或是把这一件事情告诉学校吗？”
吴卓然说:“报警没用，都没有证据指证她，警察捉不了人，学校更管不了，而且我们听说……”
他身体向廉杰靠前，又把声音压小几分:“我还听说宋舞情他们五个人归国家管束，就算犯了事也轮不到警察捉他们。”
廉杰皱起眉头:“那他们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他们已经无法无天了。”
廉杰:“……”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把宋舞情盯上符麓的事情告诉他大哥时，外面走进来一男一女，约莫二十五岁左右，穿着统一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手上戴着白手套，像是某个组织的工作人员一脸不苟言笑。
“宋舞情，贺译，罗衣衣，苏烈在不在？”他们看到人还没有来教室，又道:“有没有人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他们念到的名字正是苍炫凌他们五人中的其中四个人。
同学们面面相觑，一名小同学说:“我来教室之前，看到他们去大餐厅吃早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