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毛无邪眉头一皱,心中既似明白,又似不明白。
“你为了爷爷的私心,承诺七年内不伤七个混蛋的性命,而且为了出海时他们不来滋扰,你去了他们的住处大闹一场。为此,七个小子恨你入骨,你心头时时担忧他们找毛伶与小丫头泄愤出气,想练好武功好好护住老婆儿子,可惜却总不能如愿。日夜焦虑恐惧之下,别说你心神的新伤,便是旧伤,也有逐渐死灰复燃的迹象。你纵然练得成更快的身法,心神上有这个缺口,定然瞒不过老六。”钟剑圣望了望远处的毛伶与风自如,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毛无邪无言以对,风自如与毛伶这两人,本就是他的软肋,怎么会不忧心忡忡?尤其出海这段日子,不时担惊受怕,也不知道做了几次噩梦,直至归来,方才放心。这光头老儿所说,看来是一点都没有错。
“那前辈的意思,兽王老弟除了练好身法之外,须得用‘催眠术’治疗心伤?”李行尸将毛钟两人的话从头至尾想了一遍,见两人都不说话,勉强笑问道。
“这可就难了!爷爷当年也是将这‘催眠术’当作了邪术,一直未曾去研习,倒是一群天外神仙乐此不疲。就算爷爷学过了那本事,这姓毛的小子内功深厚如此,除了老六那家伙,这世上谁能让他恍惚失神?爷爷也帮不了他的忙!”钟剑圣说着面容抽搐,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