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大力支持下,钢材的进口税持续下降,到后来降到了每吨7美元—只有先前的四分之一(今天—1911年,进口税又降了一半,即便如此,在接下来的方案中还要得到继续修改)。克利夫兰总统为通过一项新的激烈的税则所作出的努力很有趣。它在很多地方降税太多,如果它获得通过的话,那么将会有多家而不是一家制造商受到损害。我被召往华盛顿,准备对《威尔逊法》进行修改,提高税率。参议员高曼(参议院中的民主党领袖)、纽约州州长弗劳和许多出色的民主党人都和我一样是坚定的适度贸易保护论者。他们倾向于反对《威尔逊法》,因为它过于严厉,降税太过厉害,肯定会阻碍我们国内的一些工业。高曼议员对我说,他希望我尽量减少对本国生产商的损害,他还说他的同事们对我有信心,如果税率大幅度降低,参议员们又一致支持这一法案,那么在钢铁的税率上,他们将接受我的引导。我依然还记得他说的话:“我可以反对总统,但必须打败他;但我承受不起去反对他,但却被他打败的结果。”
弗劳尔州长也持同样的看法,让我们党同意我所提议的大幅度降税,这没有丝毫困难。《威尔逊—高曼关税案》获得了通过。后来我会面了高曼参议员,他解释说,他必须给棉花包让路,以确保一些南方参议员的利益。棉花包须免关税,所以,关税立法获得通过。